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维他柠檬茶,爽过……不不不,在我看来,没有什么比Coffee time更爽的了,特别是夏天骑完车,去咖啡馆的遮阳伞下抱着一杯cappuccino或者espresso浪费一两个小时,简直觉得人生充满了意义。作为职业车手,在没比赛的时候我们会有很多的可支配时间——时间可是奢侈品。不过对咖啡的爱好已经深入自行车文化的骨髓了,所以我经常会发现,总有一些本地骑友会和我坐在同一顶遮阳伞下浪费人生,而聊天打屁的内容总是围绕着某场比赛或是圈内八卦。
我发现,有些骑友会懂得比其他人多一些,但不得不说,即使最资深的爱好者也会有些认识偏差,更不要说那些键盘dang和嘴炮王。这不是他们的错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三观,我在进入职业圈之前也有类似的思维定式。除非你确实经历过真正的职业比赛,不然很难理解这项迷人运动的复杂多样。所以,我在这里要做一点微小的工作,终结四个柳岩……流言,一劳永逸。
流言1:冲刺手都是爬坡亡
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套路。我已经忘记有多少“假日骑士”(Sunday Rider,只在周末骑车的车友)暗示过我,他是“Climber”,是“爬坡手”,只要前方有了0.01%的坡,他们就可以随意拉爆盘爷、猩猩、泰勒·祥瑞御免·法拉,更不要提进山就退赛的奇波里尼了。

根深蒂固的偏见是,尽管他们在最后200米能够迸发出疯狂的加力推力,但冲刺组车手们蕴含爆炸性能量的大块肌肉并不适合爬山——哪怕是爬一座桥。然而今天我要得罪你们一下,这些靠冲刺吃饭的家伙也许干不过埃文斯、史莱克兄弟或是康猴之流,但他们能单手解决任何一位业余爱好者,无论你是“Climber”还是“Helicopter”。
2009年的米兰-圣勒莫就是最好的例子,我很难向你形容主车群冲上最后的两个坡——Cipressa和Poggio——速度有多快,这两个坡不是特别陡,但车手们是用平路赛段最后五公里的速度爬上去的。重力似乎完全不能束缚他们的灵魂。事实上,那一年的领奖台前三:盘爷、豪斯勒和雷神,他们都是冲刺组选手。但他们都混在约40人的争冠集团中撑过了两个坡,并最终脱颖而出。这个例子可以告诉你,当闻到胜利的气息时,冲刺手们能爬得像脱缰的野狗。
刚刚我们提到了雷神胡舒伍德,他是一位优秀的冲刺手,但他同样能在山里称王称霸。一场典型的胜利是2011年环法第十三赛段Aubisque,他在坡上从中间的兔子集团脱离,下坡追上了蒙库蒂耶,最后一个坡扯掉了杰瑞米·罗伊,于是单飞夺冠(那是一个中等山地赛段,而且胡舒伍德骑的还是气动大组车S5——译者注)。这是一场史诗级的胜利,胡舒伍德展示了他强大的功率和耐力。当时的那个兔子集团全都是突围专家,而胡舒伍德能够让自己死死地顶在第三的位置,以他那85公斤的体重维持极高的功率,一点一点蚕食到优势,最终反击夺得单站。和米兰-圣勒莫那次一样,我没法告诉你他在最后一个坡上的平均功率,我只知道所有人都被他皿煮了。
流言2:爬坡手在平路上都是辣鸡
这同样是我自己出现过的重大偏差之一。当我进入职业赛场的时候,我一度以为像潘塔尼、维朗克、迪福和加尔夆利这样的典型小吨位爬坡手,在平路会很挣扎,只有山路才是他们的舞台。我认为这种刻板印象来自于我的业余时代:当时我经常和一位不到60公斤的小个子车手一起训练,他爬坡的时候能妖娆地摇车离开我的视线,却在平路上跟不住我的后轮。
我的自尊在第一次参加双海赛的时候就被粉碎了。第一赛段的前80公里一马平川,后100公里有几个起伏。第一阶段突围与反突围斗争极为激烈,几乎就没掉下过60的时速。通过一个小镇之后,我发现自己在吉尔伯托·西蒙尼后面,经过一个右转弯,车群被拉成一条长线,码表显示时速63,同时显示我的心率处在一个非常危险的程度,我感觉我几乎达到极限了。这时候我满脑子想的是“西蒙尼大爷你千万不要断龙,我现在没力气超过你接上去”,然而就在这个时候,西蒙尼慢慢悠悠抽出水壶喝了一大口,又从口袋里翻出路书瞄了一眼。这给了我很明确的一个信息:Naive!他离极限还远得很!
从那时起,我对于顶尖职业车手能力的全面性有了崭新的认识。

如果你想成为一位顶尖GC车手,你必然需要有很好的平路能力。甚至要在平路冲刺单站能够前排过线,以避免断龙损失时间。现在,GC车手的名字出现在冲刺单站的前30名已经司空见惯了。
(未完待续~)